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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中國影視法律網:中國明星已經離不開綜藝了(上)

    文 ? 李曙光 齊敏倩 華宇

    編輯 ? 徐偉

     

     

    今天,年僅35歲的中國臺灣藝人高以翔在寧波錄制綜藝猝死。

     

    這檔綜藝名為《追我吧》,是浙江衛視今年第四季度用來接棒《2019中國好聲音》的重磅綜藝,定位“戶外競技綜藝”,節目運動強度很大,梅花樁、飛檐走壁、徒手爬高樓,還是深夜錄制,對參演嘉賓的體力消耗很大。

     

    秀體能是綜藝中最常規操作了。

     

    《跑男》有一次在杭州西湖錄制,王寶強在過橋時一頭跌進了西湖里,好在水夠淺,王寶強夠矯健。而李晨錄制中被砸傷縫9針、鹿晗被抬上救護車、陳赫背大媽骨錯位,已經是娛樂媒體多次頭版的新聞了。

     

    這幾年,綜藝節目在中國遍地開花,層出不窮的綜藝形式不斷挖掘明星的“潛力”,才藝、身世、演技、價值觀、體力甚至家里的冰箱、背的包,都能成綜藝的表現主體,纖毫畢現地展露在觀眾面前。

     

    從娛樂至死到娛樂致死,中國綜藝在產業結構,內容表現形式上呈現出一種病態的形狀,這其中摻雜著觀眾的默許、制作方的逐利、明星的無奈。

     

   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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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越來越多的綜藝咖

     

    “參加這么多綜藝,不怕觀眾審美疲勞嗎?”

     

    今年5月份,演員魏大勛在接受采訪時,被記者提問。他耿直地回答到:“難道這樣我就不工作了嗎,在家歇著嗎?”

     

    在此之前,魏大勛從2016年開始參加過十多部綜藝。

     

    除了魏大勛,這些年被稱為“綜藝咖”的藝人越來越多。圈內公認的“戲瘋子”演員鄧超,光是《奔跑吧兄弟》就一口氣拍了六季。而從2017年到2018年1月,沙溢接了15檔綜藝,全家老小齊上陣。
     
    比中國電影電視劇發展更蓬勃的是中國綜藝。

     

    明星們不上綜藝,就很難得到曝光,在流量時代幾乎就代表著失業。相比于成本高,不確定性大,周期長的電影、電視劇,綜藝是一個顯而易見的捷徑,能夠更輕易的上熱搜、立人設、帶來財富。

     

    被稱為“綜藝咖”原本并不是件好事兒。

     

    這個詞語帶著演藝圈濃郁的“鄙視鏈”色彩。那些通告以接綜藝節目為主的藝人,被稱為“綜藝咖”,行業以及公眾普遍評價的是綜藝咖遠不及靠作品贏得關注的歌手、演員。

     

    綜藝節目在中國發展的歷史不長,起初以游戲、益智問答為主。湖南衛視《超級女聲》的出現,刺激了選秀類真人秀節目的興起。之后的《非誠勿擾》《爸爸去哪兒》《中國好聲音》《奔跑吧兄弟》都是爆火的現象級綜藝。

     

    這些爆款綜藝讓平臺方名利雙收,也吸引一大批資本向綜藝傾斜。

     

    拿衛視來說,周五、周六晚上是電視臺最黃金的時間段,綜藝節目的形態火了之后,各大衛視都把自己的核心綜藝項目放在這個時間段播出,而黃金檔電視劇集則基本上要為綜藝讓路。

     

    愛奇藝、優酷、騰訊這幾大互聯網視頻網站的興起更催生了綜藝的火熱。他們最早是從衛視手中高價買下優質綜藝資源,近年來,在互聯網資本的支持下,都推出自己的自制綜藝。

     

    2019年上半年共計有95檔綜藝在播,其中網綜有49檔,臺綜46檔。同時期,獲準發行的電視劇也只有108部。中信證券測算得出,2018年我國綜藝市場大盤規模約為332.7億元。

     

    這是一塊兒巨大的不得不爭的蛋糕。

     

   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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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綜藝為什么這么火?

     

    大眾有探索明星的欲望。

     

    作為高高在上的“愛豆”,明星的生活和工作有一個“圈兒”,即便是下凡,也隔霧蒙紗。

     

    好奇的人太多。

     

    綜藝節目的魅力在于滿足這種欲望。明星按照節目組的要求和劇本做事情,表現生活化和不同于藝術作品的一面,“真實”地把自己剖開給觀眾看,滿足觀眾的好奇心,或者說窺私欲。
     
    “真實性”和“娛樂性”是綜藝必須具備的特質。

     

    一檔成功的綜藝必須是不繞彎子,不能費腦子,通俗地說就是得門檻低。

     

    縱觀所有的綜藝節目,幾乎都以“爭第一”為規則,以“pk”為方式,只有這樣,才能讓觀眾更快地產生代入感,引發“如果是我……會怎么樣”的聯想。

     

    就連最近央視播出的《主持人大賽》也沒能不落俗套,參與的人打得火熱,觀眾看得津津有味,在“我的天”“媽呀”等驚呼聲中心滿意足,順便期待下一次節目的到來。
     
    正如中信證券所講,對比新聞、紀錄片、部分劇集觀眾需要很強的邏輯思考,綜藝節目往往是底層情感刺激,讓觀眾情感放松,同時不斷利用笑料和笑點來制造歡樂,從而讓觀眾能夠迅速進入“精神舒適區域”。

     

    從娛樂節目的“馬斯洛金字塔”來看,綜藝節目滿足的是相對底層需求,落在第二層的“安全需要”上,給用戶帶來歡樂、舒適感,不用費腦。

     

    這決定了綜藝節目擁有龐大的受眾。

     

    好玩、真實、受眾廣,給了綜藝巨大商業價值:看的人多,便意味著廣告的觸達面更廣;真實性和娛樂性,便意味著即便是高頻率的廣告植入也不會引起受眾的反感。

     

    相比于影視劇動輒三五年的制作上映周期甚至無法上架而言,綜藝節目的時間成本和資金成本也更可控,明星們連軸轉個三五天便能把好幾期的節目全部錄制完成。

     

    門檻低、制作成本可控、形式多樣等因素讓綜藝節目成功獲得廣告主的青睞。

     

    我們先看看九合數據給出的2019年上半年幾組數據:
     
    中國綜藝節目廣告市場規模接近220億元,較上年同期增長16.12%,環比增長10.15%;
    中國綜藝節目植入品牌數量達到546個,產品數量達到697個;
    品牌數同比增長15.19%,產品數增長22.06%;品牌數量環比增長9.4%,產品數量增長8.2%。

     

    對比綜藝,影視行業的境遇則是隆冬。尤其是范冰冰事件后,中國影視行業整體收縮,因此進一步讓綜藝大行其道。

     

    2019年上半年,國內觀影人次下滑10%,走進影院的人次僅8.08億,單銀幕票房產出也下滑至48.6萬元,幾乎為2015年的三分之一。

     

    2019年,華誼王忠軍四處奔走借款,不惜通過房產抵押、賣畫來解決華誼資金流動性問題。

     

    自補稅風波后,影視行業徹底進入寒冬期。

     

    Wind數據顯示,2018年18家盈利的影視行業A股上市公司,凈利潤合計只有69.71億元;2019年,市值排名前十的A股影視公司中,只有上年墊底的奧飛娛樂和文投控股,實現了凈利潤同比增長,另外8家公司的凈利潤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下滑。

     

    不少公司無奈之下選擇了退場,比如曾出品過《風箏》《白鹿原》《西虹市首富》的新麗傳媒賣身閱文集團,慈文傳媒的實控人則從馬中駿變為了江西國資委。

     

    天眼查數據顯示,2019年以來,有1884家影視公司關停,具體表現為注銷、吊銷、清算、停業。

     

    有幸活下來的影視公司們,整日被“貧窮”的陰影籠罩,這讓它們在劇本、演員的選擇上更加慎重,倒生出一種寧缺毋濫的情懷來。

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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